魏满这样威胁着林让,果然就见到林让慢慢睁开了眼睛,眼睛里虽然氤氲着未睡醒的雾气,不过眼神清冷无比,甚是冷酷无情。
林让淡漠的看着魏满,过了一会子,十分坦然的说:“让正想再来一次,主公的滋味儿,倒是十分可口。”
魏满:“……”林让这口气,仿佛孤才是被嫖的……
队伍还要启程上路,魏满只不过虚张声势,被林让又撩了一次,二人赶紧收拾一番,从营帐中出来。
林奉见到魏满与林让一起出来,赶紧垂低头,根本不敢多看一眼。
结果一垂头,林奉便惊讶的发现,主公的手腕上,似乎有点隐隐约约的红痕……
看起来像是捆绑所致。
林奉一脸震惊,赶紧抬起头来,但这一抬头,便发现林让的耳垂破了。
林奉一时间也不知该抬头好,还是该低头好,总觉得怎么样都万分尴尬。
最可怕的是,当事人却第一点子也不觉得尴尬,十分坦荡……
一行人很快启程,准备往京城而去。
这一路上没什么特别的事情,林让只是发现,林奉不知怎么的,总是偷看自己,有的时候被自己抓包,还会一脸“淡定”的转过头去,装作根本没有与自己对视一般。
林让十分奇怪,但不明白林奉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众人从早晨开始启程,不到黄昏便回了京城,魏满等人继续回馆舍下榻,小皇帝入了皇宫,各自忙碌去了。
因着魏满与林让昨夜里才亲近过,今日一大早还在赶路,魏满生怕林让受不住,便准备去找林奉,要一些清凉的膏药。
魏满走到林奉的舍门前,轻轻的敲了两下,林奉就在里面,听到声音走过来开门,一打开门,首先看到的就是主公手腕上的……
红痕。
林奉当时便有些尴尬,说:“主、主公……有什么事儿吩咐奉去做么?”
魏满根本不知自己的劲装袖袍太短,袖口还是缩口的,手腕上露出了昨夜里“嬉闹”的红痕,一脸十分自然的说:“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情,不过是随便走走,正想起来,管你讨些药膏。”
林奉说:“不知主公想要什么药膏?”
魏满咳嗽了一声,说:“清凉……消肿的那种药膏,你有没有?”
林奉一听,便想到今天早上听到的声音,当时心中有些奇怪感觉,倒不是林奉对魏满真的有什么特别的感情,而是林奉又想起了自己的义父,都已经过去了四五年,魏满也痴痴的守了四五年,如今“另觅新欢”,也说得过去。
只是……
林奉到底还是有一点自己的心思。
魏满说完,林奉没有说话,一直在出神,魏满便奇怪的说:“林奉?”
“都亭这里有。”
姜都亭可谓是神出鬼没,突然就从后面走了过来,越过魏满,直接跨入林奉的房舍中,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药盒来,递给魏满。
姜都亭别有深意的一笑,说:“这药灵光的很,是林太医亲自试药,包好。”
林奉这才醒过神来,听姜都亭又开顽笑,气的脸色是又红又青。
姜都亭将药膏递给魏满,便说:“主公,都亭与林太医还有话要叙,便少陪了。”
“嘭!”
他说着,直接撞上了舍门。
魏满隐约听见里面,林奉的嗓音说:“谁让你进来的!”
姜都亭的声音说:“你的夫君让都亭进来的。”
林奉说:“什么夫君?!”
姜都亭的声音带着一股欠揍的笑意,说:“怎么,你的夫君都不认了,可不就是都亭我么?”
魏满:“……”姜都亭今年几岁了?
魏满得到了药膏,已经心满意足,便不理会林奉怪怪的表情,还有姜都亭贱贱的表情,往房舍去了。
“吱呀——”
魏满推开舍门走进去,便看到林让刚刚沐浴完,正兀自擦着自己的头发。
魏满笑眯眯的走进去,因着才成就了好事儿,魏满是怎么看林让,觉得怎么好看,恨不能林让身上直发光,闪得他眼睛直疼。
魏满走进去,笑着说:“林让,身上疼不疼,孤给你带了药来。”
他说着,献宝一样将药膏拿出来,打开是淡粉色的,颜色特别好看,还散发着一股香喷喷的味道,类似于花香,又有点果香。
林让骑了一天马,正好不爽俐,便对魏满说:“多谢主公。”
魏满全程笑眯眯的靠过去,低声对林让说:“那你是想自己上药,还是孤……帮你伤药。”
魏满语气中满满都是调戏的意味,不过林让并没有害羞这种意识,便想了想,伤处看不到,若是自己上药很是麻烦,不若……
于是林让坦然的说:“还请主公帮忙上药。”
魏满“嗬——!!”的一声,倒抽了一口冷气,只觉林让其实是在邀请自己,不然为何如此说辞。
“嘭!”一声,魏满狠狠将人按在门板之上,眯起眼睛,声音沙哑的说:“故意的,嗯?”
林让有些奇怪,上药的事情,明明是魏满先提出来的,为何是自己故意的?
魏满亲了一下林让的鬓发,说:“乖,先来给你上药,孤可不想弄伤了你。”
就在此时,魏满还未能进一步施展自己主公的魅力,“叩叩叩”三声,是敲门的声音。
他们就靠在舍门上,因此敲门的声音分外清晰。
姜都亭的嗓音在外面响起,说:“主公,宫中的内使来了馆舍,说是请魏公进宫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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