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群狗鞑子,占了我汉人的江山不说,还要祸害江湖门派,实在是可恶至极!”
“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!终有一日,要将狗鞑子彻底赶走!”
“......”
对于崆峒五老的表现,陆羽很是欣慰,这至少证明,自己的一番心血和努力没有白费!
“雁荡剑法和天山剑法,虽然称不上是天下第一等的剑法,但是,自有其精妙之处,诸位务必好生练习!”
“假以时日,门中弟子若是人人能够练熟这两门剑法,崆峒派的实力,必然能够再上一层楼!”
陆羽扫了崆峒五老一眼,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不过,剑法虽好,内功根基却不能落下太多,要内外并重,如此才能长而久之!”
“公子的良苦用心,我等明白!”
崆峒五老对着陆羽深深施了一礼,恭恭敬敬道:“日后只需公子一声令下,崆峒派必当赴汤蹈火,在所不辞!”
......
七月,酷暑时节。
午时前后,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段,整个洛阳城的人,全都蜷缩在屋子里,街道上少有行人。
即便是沿街叫卖的小贩,也全都躲在树荫或者屋檐下,懒懒散散地不肯动弹。
即便是最喜高歌的夏蝉,也只是有气无力地嘶叫几声,然后继续躲在树枝里乘凉。
城南一处三层小楼上,戴着白色面纱的殷素素,目光频频望向远处的街道,眼底尽是忧虑之色。
又站了许久,却始终没能看到那个自己最想看到的身影,只能轻叹一声,转身回屋休息去了。
殷素素回到屋子以后,纵是面对一桌子的美味佳肴,却是半点儿胃口也没有。
“小姐,您还是吃点儿东西吧,再这么不吃不喝下去,非熬坏了身子不可。”
殷素素的丫鬟怜儿眼眶微红,轻声细语道:“若是陆公子回来了,看到小姐病倒了,一定会担心的,您要是不想让陆公子担心,还是吃点儿东西再等他......”
“说什么让我在洛阳城等他,自己却不出现...”
殷素素眼眶一红,泪水涟涟地望着丫鬟怜儿,道:“怜儿,你说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?不然的话,他一定会回来的,可是,可是现在已经七月初五了,怎么还不见他的人影?”
怜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是满脸心疼地抱着殷素素。
过不一会儿,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。
“白龟寿求见小姐!”
殷素素连忙起身,丝毫不顾仪态地跑到房门跟前将房门拉开,一脸期待地望着风尘仆仆的白龟寿。
“白坛主,还没有他的消息吗?”
白龟寿摇了摇头,道:“属下在陕西地界打探了半月有余,始终没能打探到陆公子的消息。”
殷素素满心失望,却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:“所有人都没有打探到他的消息吗?”
白龟寿一脸无奈道:“分坛的兄弟,能派出去的几乎全都已经派了出去,只怕...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,怜儿已向他摇了摇头。
若是放在平日里,白龟寿自然不会把怜儿的反应瞧在眼里,但今时不同往日,他立时闭上嘴巴,再不多说半个字。
房间陷入一片死寂的时候,不远处骤然响起一阵极为凄厉急促的海螺声。
白龟寿侧耳一听,知道负责巡视的天鹰教弟子遇到了强敌,以海螺声示警撤退,当即道:“小姐,必然是华山派的高手杀了过来,您先撤出洛阳城,我和兄弟们殿后!”
“我不走!我要在这里等他!”
殷素素勾了勾嘴角,略显苍白的脸上,多了一抹浅浅的笑意,道:“我要他第一个见到的人是我,而不是别人!”
说到这里,殷素素长长叹了口气,忍不住自责道:“全都怪我,若不是我失手杀了华山派的弟子,咱们天鹰教也不至于和华山派的人结仇!”
“小姐,既然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,您又何必自责呢?”
白龟寿劝道:“要怪也是属下武功不济,不能保护小姐的安危。”
“小姐,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,咱们还是先撤出洛阳城,避避风头吧。”
怜儿搀扶着殷素素的胳膊,轻声说道:“小姐,要是再不走,就走不了了,到了那时,只怕再也见不到陆公子了。”
殷素素一脸犹豫:“可是......”
“放心。”
怜儿安慰道:“陆公子若是回来了,一定会找咱们的,你们一定会再次见面的。”
白龟寿也道:“是啊小姐,只要还活着,就总有机会再见陆公子的,眼下华山派势大,不可力敌!”
一听到陆羽,殷素素终于不再坚持。
“好,咱们一起撤出洛阳城。”
打定主意以后,三人当即离开小楼,踏足街道。
就在这时,一阵瓦裂声骤然响起。
小楼楼顶,倏然多出一道魁梧高大的人影,此人杀气盈野,好似一块千年不化的寒冰,让人望而生畏。
殷素素只是看了这人一眼,便觉得自己的眼睛被他身上的冷厉杀机给刺伤了。
“天鹰教殷素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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